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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深来到金砂中路的街心花园,耳边回荡着歌声《男女优秀谁不要》:……借口还没找到,微笑依然美妙……我知道你对我好哎,是我一生的骄傲……
空地上挂着彩色灯泡,十几对男女牵着手正在轻摇慢舞。
舞场边的七八个年轻人滑旱冰,嬉笑声夹杂着音乐声回荡在夜幕中。
聂深看看表,比约定的10点半迟了几分钟,但邮差不会一走了之,这次见面可能是他们唯一机会。
聂深抬眼扫视,四周有些休闲的市民,没有欧阳红葵。
聂深扶了扶鸭舌帽,沿着空地边缘往工商银行靠近。
银行门前有两只石狮,一只张着嘴、一只闭着嘴。
闭嘴的石狮侧面有个人影。
聂深正要走过去,斜刺里忽然有人从树后出来,碰了他一下。
聂深扭脸一看,心头霎时涌起一阵波澜。
“葵叔……”
正是脸上长着麻子,小眼睛、葱头鼻子,鼻梁上有个黑痣的中年男人。
忽然活脱脱地跳到眼前,聂深竟不知说什么。
这个最熟悉却又是最陌生的、这个始终默默在暗中保护聂深母子、行踪飘忽诡秘却又招之既来的人,他似乎无处不在,又似乎不曾存在。
欧阳红葵神色中依然是惯有的警觉,习惯地把自己隐在树荫下,说:“情况紧急,快走。”
他的语气有些紧迫,不过嗓音平静,见到聂深没有惊喜,也无热烈情绪,仿佛老朋友昨天刚刚分别,今天又碰巧遇到了。
聂深快步跟上。
“葵叔,缪璃在你那儿?”
欧阳红葵点了一下头,仍然关注着四周的变化。
“出了什么紧急情况?”
聂深又问。
“缪璃一直在昏迷,要把她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所以我收到树洞的信息后,马上约你见面。”
欧阳说着,扭脸扫了聂深一眼,“你瘦了。”
“嗯?”
聂深愣了一下。
欧阳紧接着说:“我已经暴露了。”
“怎么回事?”
“张顺毛肯定出了岔子。”
聂深不知道张顺毛是何许人也,他心里有千言万语要说,比如欧阳是怎么找到缪璃的?还有欧阳说的“情况紧急”
,恐怕不仅仅是缪璃昏迷这一件事。
能让欧阳如此紧迫的,必定是关乎大局的灾难,所以欧阳明知自己暴露了,还冒险在这里坚持等候聂深,看来是抱着一线希望,想要尽快见到聂深。
二人脚步未停,越走越快,沿着金砂路的人行道往东而去。
这时,一个骑着小电动车的年轻人,从对面晃晃悠悠过来,一手扶着车头,一手玩着手机。
聂深瞥了一眼,年轻人戴着棒球帽,身上穿一件橙色工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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