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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琳再度醒转已是晨光微曦之时,宿醉过后的脑袋跟被碾子碾过似的发疼,零零碎碎的记忆片段已足以让她回想起两人昨夜那般亲密的姿态,她眼睛眨了眨,藏在青丝里的耳尖微微泛起红色。
身畔的床铺已然温凉,外头传来哗哗哗的水声,大概是段南山在洗漱。
方琳累得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她想翻个身继续睡,可屋外头那人又乒乒乓乓不知在做什么,声音吵嚷着使她无法再度入眠,没办法,她叹了口气,只好睁开眼睛打算起床,可第一次没能坐起身。
腰肢上传来的酸痛让方琳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居然傻乎乎的主动起来,而自家相公毫不犹豫地趁自己酒醉,把那本压箱底上的姿势试了个便,心里头顿时大为光火,冲外边喊了声,“这一大清早的,你叮叮当当干什么呢?”
出口的声音亦有几分沙哑,她懊恼地皱起了眉头,随即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连她也没想到,一向在床笫间放不开的自己,会又喊又叫,还哭出声音,幸而这附近没有人家居住,否则被听到了可得叫人笑话死。
虽说心底有几分后悔,可她的嘴角却弯了起来,伸长了胳膊从床头拿过段南山为她准备好的干净衣裳,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白皙肌肤上布满的青紫色印记。
还没等她穿好衣裳,段南山就从外头进来了,看见这副情形,淡淡笑着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方琳没好气地道,“我倒是想睡,外头这声音吵吵地,能睡得着才怪咧。”
“我在外头劈柴呢,昨儿太晚,就给你擦洗了一下,早上起来得洗个澡。”
段南山眼角眉梢都是满足的笑意,“水我都烧上了,你先别急着起,等水热了我给你提进来。”
方琳哼哼了两声,不满地说,“还不都是你!”
段南山在身上拍了两下,觉得干净了才坐到床边,低声笑着道,“行行行,都怪我,你先躺着,我去提水。”
说罢还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然后才转身出去。
一个滚字卡在喉咙,直到段南山哼着山间不知名的小曲儿拎着水桶进来时,方琳也没能说出口,她明显得察觉到段南山的心情比往日更好,甚至还透着些欣喜,心里那股火气,便怎么也发不出来了。
仔细想想,寻常夫妻间的事,又有什么好羞恼的呢。
等到方琳洗完澡,饭菜已经端到了外间的桌子上,是段南山做的。
“咱们家那片玉米地里的玉米快熟了吧?昨儿去丽姐儿他们家的时候,我瞅着玉米胡子都变成黑的了。”
段南山一边掰着窝头,一边道。
方琳喝了口汤,闻言点点头,“我估摸着应该是能煮着吃了,离熟还早着呢,等吃完饭,咱们一起去地里瞧瞧,掰几个玉米棒子回来煮着吃,我也好久没吃过了。”
玉米种在方琳他们在山上开垦的那片荒地里,旁边低矮的绿豆藤蔓上还挂着黑青交杂的即将熟了的绿豆。
玉米秆已经长得比段南山还要高,玉米棒子长在中间,方琳用指甲抠开上头裹着的叶子,在玉米粒上掐了一下,嫩嫩的玉米粒被掐破了皮,立刻冒出汁水,方琳笑了笑,扭头对段南山道,“能吃了,掰上一筐吧,咱们自己留几个,余下的送给李叔、春梅姐他们,山里头没这东西,叫她们也尝尝鲜。”
段南山诶了一声便拎着筐子进了玉米地,还不忘叮嘱方琳,“你就别进来了,小心被玉米叶子唰着。”
方琳说了声嗯,拎着另一只筐子道,“我把地里熟了的绿豆摘摘。”
地里的绿豆已经摘过了一茬,新的豆荚又长了出来,方琳在藤蔓中翻检着,将全部变黑的豆荚摘下来丢进筐子里。
摘豆荚是个费时间的活计,段南山抱着一筐玉米从地里出来的时候,方琳还在地头弯着腰忙活,脚边的筐子里,已经有一筐底豆荚了。
“这一时半会儿也摘不完,要不等下午没太阳了再来。”
段南山说。
方琳揉了揉腰肢,感觉这片地方麻麻的,跟没知觉了似的,这才摘了多大点绿豆荚,就累成这样,她抹了把额头,手心全是汗水,明显的昨夜纵欲的接过。
她抬头瞪了段南山一眼,这才点头。
段南山冲她笑了笑,忙把装豆荚的筐子拿出来,又将装玉米的筐子套在上头,然后背在身上。
方琳从地里出来,站在地垄上看了眼浓绿且茂密的玉米田,一时间无限感慨,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压根没想过能有自己的地,能吃上自己种出来的粮食,能不用操心旁人安安稳稳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她回头看向身畔的男人,他背着摞在一起的两个筐子,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正温柔的注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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