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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因为白娘子是个连户口都造假的盲流,特长是施展妖法坑蒙拐骗,美貌都是变出来的,一喝高就露一屁股尾巴。
公子要她干什么使?吓都吓尿了。
后续发展大概会是许相公重金请大师做法,然后大师和妖怪大战三百回合,最后邪不压正、妖魔伏法。
喻兰川见她词穷,就翻了个白眼,从药袋里抽出一根电子体温计扔给她:“不会用自己看说明书。”
说着,他把有点凉了的汤汤水水端到厨房,挨个加热。
甘卿头发沉,于是把头歪过来,搁在椅背上,减轻脖子的负担,透过歪歪斜斜的视角,她看向厨房里的喻兰川。
喻兰川背对着她,正在熟悉她们家的微波炉,永远笔挺的衬衣外罩着一件简单的羊毛背心,箍出了宽肩窄腰。
小喻爷不是“王孙”
,但要是放在过去,肯定有资格当个“公子”
。
他才华横溢、处事圆融,金榜题名指日可待,长得还帅,搞不好被公主看上拉回去当驸马,就不用还房贷了。
甘卿想了想,说:“我知道几个人,有祖传的铸剑手艺……虽然现在都做工艺品去了,不过家里肯定还有私藏品。
‘寒江七诀’老被强行变成棍法和扫帚法太可惜了,要不……我给你找把剑吧?”
喻兰川冷漠地说:“镇宅?去你的吧,我家又不是中式装修,神经病啊挂把剑。”
甘卿:“……喻掌门,贵派就算只剩下掌门一个,好歹也是个剑派吧。”
微波炉“叮”
地响了一声,食物的香气丝丝缕缕地漏出来,流到客厅,温暖而浓郁。
“我们是使剑的门派,不是崇拜剑的门派。”
喻兰川淡淡地说,“刀枪棍棒,什么不一样?当然,最好还是动口不动手。”
又来了——甘卿夹着温度计,把脸埋在胳膊上笑。
喻兰川却没笑,他把热好的饭菜端上桌:“拳脚容易流传,刀剑必定会往舞台表演方面发展,指不定哪天就彻底失传了,这有什么?再说我也不喜欢用真剑。”
甘卿奇怪地问:“为什么?你已经到了‘飞花摘叶’都能当剑使的化境了吗?”
“刀剑之类的凶器,属于风险很高的操作,我应该算是个‘风险厌恶者’,不喜欢碰这种东西。”
喻兰川顿了顿,“哦,‘风险厌恶者’是指……”
甘卿接道:“在顺风顺水的时候,也会如履薄冰的人。”
“差不多。”
喻兰川一耸肩,见她夹着温度计不方便,就给她盛了碗汤,又在她左手塞了把勺,“听起来不如赌徒酷,是吧?有股枸杞红枣水味。”
可是,既然是个“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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