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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香当然不会这么想,她心里也知,这知书达理便是道她喜爱读书,可都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在别人眼里对她读书这事肯定是有异意的。
而这为人谨慎可以让她理解为心中城府颇深,她自知不如其他公主古灵精怪、讨人喜欢,可这是母亲希望她做的。
她也不需要让别人改变看法,而这无人出言藐视自己,便是母亲的先事了。
自母亲打入冷宫后,她便成了母亲的复制品般,模仿母亲的行为,,并且母亲让她做什么她都会照做,不会有其他意见。
茗香脱了外衫,只剩褒衣,轻轻躺在软榻上,闭上眼睛,唤翠兰去将灯熄灭后,在黑暗中茗香继续思考着。
“母亲,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
。”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公主殿的前院,照醒了沉睡的茶树,茗香已经起来,自己便换上习武装,把头发随意绑在一起,用一条丝绸捆起来,绷紧的武衣勾勒出茗香还未完全发育的身材,脸上未施粉黛,却惊艳了世间。
拿起一把木剑,在茶树下便开始甩动,出力果断,偶尔打到高草或树枝都能听到枝干“飒飒”
作响的声音。
“公主,你的温酒在这放着了!”
“好的!”
茗香将木剑插在一旁,拿起温酒便抬头一饮而尽。
茗香睡觉会体寒,便习惯了一早便饮一杯温酒,以此来暖身子。
茗香的早晨一向如此,对自己要求严格,练完剑后,便要提上一部分国库发下来的屋媒和灯油去拜访母亲,但一般母亲不在,只需悄悄放在她木床底下,以防婢女看见了,自己提走。
今天似乎还是个普通的早晨,可待回到公主殿,便见一男子提着衣服走向她屋后的井去打水洗衣,她这并没有什么太监,让她立刻回想起昨夜接回来的世子。
她怎么忘了,她这公主殿从此添了一名男子了,这让她有一些不知所措,母亲可没有教过他,若是与未婚配的男子相处该如何做。
总之,先置之不理吧,待请教过母亲后再做定夺。
“翠兰,你叫世子不要自己去洗衣了,暂且说是碍了公主的眼,让他交给我的那些粗使丫鬟便好了,快去!”
翠兰领命,快步走向世子,头略低下,慢慢的和世子说,可这世子仿佛没听到般,继续打水,看着他衣娄里的衣服都脏得不行了,茗香皱了皱眉。
“公主,世子说,以后会避开公主,走后门去太监那的井里打水。”
翠兰小心翼翼的转告,而茗香皱眉。
如此独立,倒真是传说中连奴隶也不如的世子殿下。
茗香翻出皇上才赏赐个自己的令牌,打算出去走走。
“翠兰,你随我一同出宫,换件衣服吧。”
翠兰很识趣,没有再问只是老老实实的去换衣服了,过一会儿,便是一个素衣女子出来,倒是挺像平凡百姓家的女子了。
出了宫,茗香立即叫了马车去她从小同母亲去的店铺,她打算去看看有没有好使的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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