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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玖道:“没反驳就是同意了,少爷的性子如此,别猜了,快收拾好东西,准备明天一早就走吧!”
杨茉刚将红布搭的治疗所做好,就看到蒋平和阿玖在一旁小声说话。
蒋平客气地走过来向杨茉行礼,“杨大小姐,我们少爷的伤若是在路上奔波几日应该无碍吧?”
“怎么?”
杨茉欠头向柳成陵屋子里望去,“你们准备要走了?”
在一起度过了许多困难,乍说离开,她心里微有些不是滋味,不禁怔愣片刻。
蒋平颌首,“是准备找个清静的地方休养,少爷这伤不知什么时候能养好。”
也是,柳成陵身上有伤是该离开疫区。
杨茉道:“如果能精心养伤,那是最好不过的。”
杨大小姐都这样说,蒋平恭敬地向杨大小姐行礼,“您这一趟定能平安。”
听这话像是久别的意思,杨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想问问会去哪里休养,话到嘴边却又吞下去,这是古代又不是开放的现代,她一个女子哪里能打听这个,便向蒋平做个了福,转身走开。
……
蒋平将收拾好的东西放在一边,低声问柳成陵,“少爷,咱们明天就走吧!
您若是不放心这边,我让陶三几个留下,杨大小姐都说,如果能精心养伤,最好不过的。”
她也这样说?柳成陵抬起眼睛,“都说了些什么?”
蒋平摇头,“没……没别的了……就这话……”
柳成陵精密了一会儿,细长的眼睛微沉,“杨大小姐倒是理事自若,郎中的好本分,”
起身将书本放下,“准备几匹马,明日一早就走。”
蒋平去准备马匹,童院使那边已经披星戴月悄悄地策马入京,两个人如同火烧了屁股一门心思向前跑,只盼着早点见到冯阁老,好将心里的谜团解开。
两个人平日里很少长途跋涉,这样一通下来只觉得屁股烂了,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却也顾不得别的,一阵子急敲冯府大门。
冯家下人揉着眼睛隔着门问,“谁啊,大半夜的敲什么敲。”
“快开门,”
童院使道,“我有急事禀告冯阁老。”
门房问了几句,忙回去向冯阁老禀告。
冯国昌起身让小妾侍奉着穿好衣服,不动声色地走去书房,从下人手中接过紫砂壶,慢慢地喝了两口温茶,然后坐在太师椅上,等童院使、冯御医换衣服过来拜见。
童、冯两个人看到书房一抹温和的灯,心中一下子充满了希冀,两个人冲进书房中,一起跪在冯阁老脚下。
童院使的脸贴在冯阁老鞋面上,“阁老,您可要救救我们,我们是一心一意给朝廷办事,不知到底怎么……竟然……竟然……”
竟然两句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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