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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叔一早就想好,给你下绝子药……”
小姑娘能从细枝末节中把玉兰和宋二联系起来,她肯定也能听懂他说的话。
惋芷的抽泣声果然就顿住了,在他怀里几乎没有了声息。
徐禹谦正提着一颗心,下刻却被极大的力道推得往后仰,如若不是他反应得快一把撑住小几,连带推他的惋芷都要跌出怀抱摔到地面。
“惋芷,你可有碰着?”
他心有余悸,这么摔下去,身上撞个瘀伤是少不了的。
方才那一下他好像看到她腿有撞着小几的尖角。
想逃离他身边的惋芷被再度揽紧,她抬眼透过泪光去看他,连唇都在发抖。
“绝子药…我被下了绝子药,你还娶我。
你到底是了为什么要娶我。”
徐禹谦有些懊恼自己话没有说得更明白,“惋芷,你先别紧张。
你用的药量很轻,郎中说会好的…会好的!”
他抱着她往里面挪,怕她再激动做出什么伤了自己。
“我说过,我喜欢你,不管你是怎么样,都只庆幸自己能够娶到你。
我只恨自己总是慢一步,没有真正护好你。”
说着,他将她抱坐到小几上,他则半跪在她身前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脸颊摩挲,柔声道:“惋芷,我也说不明白,我只是见过你几面,可就是不想放开你了。
我也没有你想的那样清贵,我心里有着欲|望,对你,对权势,也有着你不为而知更阴暗的一面。”
“惋芷,这样的徐四爷,你会害怕吗?”
惋芷双眸灼痛难忍,泪如雨落。
四爷问自己害不害怕,她答不出来,她只是觉得四爷不必放低到这样的姿态。
他什么都哄着她顾着她,事情确实也是很荒唐,可是细细的想,如果不是四爷娶了她,她是不会重生吧。
是因为四爷娶了她,所以她才没有死在花轿上,怪力乱神的事情解释不清楚,但她能活着却就是因为四爷。
她先前还那样怪责的质问他……如若不是四爷,她这世就算活着也只是沦为一颗棋子。
若说阴暗,徐光霁就不阴暗吗?连身为她至亲的二叔,都不论她的死活。
她最后死在花轿上是因为二叔发现不能把控局势了?绝子药都下了,会杀了自己也合情理,还能让父亲与侯府反目,于他也是有利的。
惋芷怔然的想着,控制不住掉落的泪水。
其实她就不荒唐吗?她不顾礼教礼法,与男子曾无媒相许……
惋芷心头被揪住一样,钝钝生疼,苦涩的开口道:“四爷,你就不介意吗?我罔顾礼法…”
“介意。”
徐禹谦将她的手拉到腰间,打断道。
“可如今你是我的妻子了,你眼里看到的就只有我,我会对你好,好到足够抹去你对他的任何回忆与曾经的心动。”
惋芷心怦然一跳,泪眼里的他似乎在笑,那笑如同熹微的晨光,温柔而明净。
她想细看,泪却更汹涌,温热的唇贴在了她眼角,轻轻允吻。
“惋芷…我很开心,你问我介不介意,其实你是怕我介意的吧。”
徐禹谦吻去她眼角的泪,近乎呓语。
惋芷不知道说什么去回应,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腰。
她只觉得他的唇很烫,他每落下一吻,就会惹得她整颗心也跟着滚烫,然后颤抖。
而她奇怪的,对他落在眉眼间若即若离的吻有些不满足,身子便又紧贴他一分。
她的动作点燃了徐禹谦身上的火苗,低头含住了她微张的柔嫩红唇。
惋芷从他热情中回神的时候,是被他横抱着往拔步床,身子陷在柔软的被褥间,看着他撩自己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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