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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一直都想着要睡你,但中午的事错不在我,是大补汤的错!”
羁景安探手过去,牢牢擒住她的纤纤手指,黑着脸盯住她开口,“算起来,你才是罪魁祸首!
看在我们坦诚相见的份上,给你打个折,二八开,你八我二。”
什么?
明明是他兽xing大发,在他的一番胡搅蛮缠下,却变成了她才是要负主要责任的那方?
那一瞬间,夜羽凡几乎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她一下子就被气坏了,蹭地从他手里缩回自己的手指头,抬眸狠狠瞪他,“羁景安,你无耻!”
“我还能更无耻!”
羁景安被她左一句“出去”
,右一句“无耻”
惹恼了,冷冷嗤笑一声,眼神骤然冷沉下去,低下头阴恻恻凝着她,张嘴就往她迷人娇嫩的耳垂重重地咬了一口。
“唔……”
夜羽凡又恼又疼,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羞耻的低吟。
忆起在客房的大床上,他也是这样毫无预警地压在她身上疯狂掠夺,挣扎得越来越剧烈。
她不明白,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就一定要盯上她?
她睁着泛红的眼用力瞪他,好似一只惊吓过度的小兔子,下唇被她硬是咬出了伤口,慢慢渗出鲜红的血滴,颜色妖艳糜离。
羁景安凝着她唇瓣上的那点血色,心里的邪火忽地烟消云散开了。
真是个倔强的傻女人!
“别动!”
羁景安伸手擦去了那滴血珠子,冷厉的眉眼稍稍柔和了两分,“中午是个意外。
我保证,以后你不同意,我就不干。”
嗯,他只是说不干,没说不做。
他的信用度一向不高,夜羽凡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伸手推搡开他,连声催促,“我头有些疼,想要休息了,你走吧。”
羁景安被她避而远之的态度,堵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离开时,正好与走到门口的顾司迦撞上了。
顾司迦见到他从夜羽凡的病房里出来,一点都不意外,摇了摇手里的病历单,嗓音温沉,“我根据了夜小姐的身体状况,把她流产的时间安排在一个星期后,你要不要再考虑?”
“不用,一切照常。”
羁景安深深敛眉,冷峻修长的身躯沉沉跨出病房,没有再回头。
顾司迦皱眉轻叹了几声,才慢慢走进病房。
“顾医生,我又麻烦你了,谢谢!”
夜羽凡对儒雅的顾司迦印象很好,见他走了进来,微微一笑,“找我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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