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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嬷嬷低声笑了两声,“庶子庶女而已,夫人何必在意。
再说这聘礼和嫁妆不都准备好了吗?”
丁夫人得意的勾起了朱唇,“你说的没有错,我当然都准备好了。”
阮静荷这五千两,置办了六十四抬嫁妆,可同样的六十四抬,里面的内容却大有文章可以做。
不说别的,就说那山东的两个庄子一年到头不知道收益有没有百两,而那京城的铺子则在北二街。
在东贵南富西平北贫格局的京城,那个地方的铺子你还能指望有什么出息?
“这些庶子庶女还不是捏在夫人您的手中?夫人就不要忧心了。
再者,若是大姑娘进了太子府也不一定不是好事。
若她发现到头来只有娘家可以依靠,还不是任夫人差遣?”
赵嬷嬷的老眼中闪过精光。
丁氏简单一想,瞬间坐直了身子。
她看着赵嬷嬷眼光闪烁,“你的意思是……”
赵嬷嬷笑着点头,“和以前安排进去的人又有什么不同呢?或者,更好!”
丁氏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不再说话,赵嬷嬷就她在想事情也不打扰,只是把茶盏里的茶水换了,便默默的立在一边了。
翌日,毅川侯进入书房之后心情颇好的把玩自己新得的一个鼻烟壶,他想起昨日和贾姨娘那短暂的时光,忍不住有些荡漾。
没有想到,这个贾姨娘已经怀了身子,却另有办法来伺候人。
想起她那勾人的眼神,他就觉得有些冲动。
“果然是个宝贝……”
毅川侯也不知道是说手中的鼻烟壶还是在说贾姨娘。
良久,毅川侯才正了正神色喊来贴身的小厮,“听说二老爷身边的毛峰被革了,现在在什么地方伺候?”
毛峰因为两次放了贾姨娘进入阮冠奇的房间,虽然查到了最后也没有查出什么所以然,他又抵死不认,可到底还是让萧氏给撸了差事。
虽然没有发卖出去,但是却把他贬去马房去打扫。
一是不敢轻易再用他,二是要好好的磨一磨他的性子,三是趁机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动。
毅川侯的小厮不过出去半日,就把这些都打听了清楚,然后回来仔细的禀告。
毅川侯抚掌而笑,“好、好、好,只要还留在阮冠奇的府里就好,总会有些用处。”
只不过还没有等他高兴完,管家便匆匆的进来说了一句话,直接让他差点厥过去。
“你是说他已经走了?”
毅川侯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这么着急?”
一般官员被任命后上任都有一定的日期可以安排家事,阮冠奇这才领了差事不足七天就去赴任了?“可知道什么时辰走的?”
“据说城门刚开就上路了。”
管家低声道,“据二老爷府上的人说,是陛下传了口谕,要他尽快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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