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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你自己施法解毒了。”
清风摇了摇头:“我没有施法解毒,那不是酒毒。
是喝醉了,传说酒喝多了,就是会醉的。”
明月:“纸鹤从南方来,你说地那个人也要从南方来吗?”
清风闭上眼睛,不知在心中默算什么,片刻之后才睁眼答道:“这人就快来了,纸鹤从南来,他却自北往。”
说着话向北一指,是长安的方向。
明月:“他要从北边来?人不是在南边吗?”
清风:“世上又不止这么一条路,画个圈而已。
今日这纸鹤飞临太牢峰,一场大纷争初露端倪,隐约有天下大劫之相。”
明月不解道:“天下大劫?就太牢峰那一群世间修行人,有那么大本事吗?”
清风:“他们当然没有,但事情由此发端,仅仅是一个开始。”
明月望着太牢峰的方向,皱了皱眉头:“清风哥哥,那你为什么把纸鹤放走呢?”
清风:“这是我也看不透彻的事情,若天下真有大劫,仅仅留下那纸鹤有用吗?再说这些人的恩怨纷争,与我们有关系吗?”
明月想了想,摇头道:“没关系,那我们就不管闲事了,在这里等就是了。”
清风明月在山中对问,此时钟离权已经达到遥远地西海上空,心念忽动,感应到自己放出的纸鹤似乎被什么人截住了,面露惊讶之色停下了身形。
然而片刻之后又感应到那纸鹤挣脱了束缚已经飞进了太牢峰,他驻足空中皱了皱眉,一晃身形仍然往昆仑仙境的门户瑶池飞去。
远在芜州的梅振衣并不知道钟离权离去后还发生了这样一幕插曲,他新得了昆吾剑、护腕、拜神鞭三件宝贝,平时带在身上一点也看不出来,自己却有一种武装到牙齿地感觉。
钟离权说的对,在芜州地界上,恐怕没有谁能欺负他,他不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
师父走后,除了每日修行不辍,日子过的也不算太寂寞,他又交了两个新朋友——何家兄妹。
上次登门梅振衣答应传他们医家五禽戏功夫,何火根少年人心性。
没有耐住性子,正月十五趁着乡下赶集闹灯会的空子,就跑到齐云观来找小道长“吕岩”
了。
有提溜转提前报信,齐云观上下早就得到少爷的吩咐,谁也没有向何火根点破,梅振衣还是换上道童的服装与他见面。
这一来二去也就混熟了,由于这里离何家村的路有点远,梅振衣干脆自己经常下山去找他们兄妹。
花了几个月的功夫教会他们医家五禽戏。
不论习练地效果如何,总有强身的作用。
自始至终,何家兄妹也不知道梅振衣的真正身份,一直以为他姓吕名岩,是齐云观中还未受箓的小道童。
相处熟了,兄妹俩也经常从家里拿一些好吃好玩的东西给他,成了很亲密的玩伴。
在何家人眼里,这位小道长也是有修行的人。
因为从何家村到齐云观,骑驴的话也要走半天,而这位小道长天亮从齐云观出门步行赶来,只用半个时辰就到了何家村。
此时梅振衣已经开始习练神行之法,虽然功夫还不够精深。
但在普通人眼里也非常高明了。
这一年何火根十四岁,梅振衣十三岁,何幼姑只有七岁。
春暖花开地时候,绿雪神祠终于落成。
一般祠堂落成都要有特殊地仪式,祭祖的祠堂是请历祖历宗入位,而敬神地祠堂就是要请神安座了。
这个仪式没有让外人参加,只有梅振衣、张果、梅毅三人,焚香之后,梅振衣施展唤鬼神之术,招绿雪现形来见。
只见神祠外树影摇曳,祠堂后泉流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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