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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结婚后婚房倒是有了,但要给房租钱,算上伙食费一个月得十块!
如果仅仅这样也就算了,关键自家公公还会巧立名目,什么水电费、取暖费、家具折旧费啊什么的,就差呼吸的空气没要钱了。
昨晚于莉把账一算差点哭出来:嫁进阎家十个月阎解成总共领过一百八十块钱工资,光上交给阎埠贵的就有一百四!
剩下这四十块呢?
生活用品、公交票、女同志的个人用品之类的,再加上过年回娘家走了一趟,合起来一算最后就剩七块五毛二!
买件衣服都够呛!
更别提以后有孩子该怎么办了…….
把账算清楚后小俩口当场就吵了一架,就差闹离婚了。
此刻于莉的心里非常不服气,她自问长相跟秦京茹旗鼓相当,学历比她高、身材比她好,而且她还是城里人。
可现在人秦京茹过得什么日子,自己过得又是什么日子?
人家每天只要开开心心把自家老爷们伺候好就行了,吃的、花的、用的,全不用操心。
自己呢?
嫁进来以后,柴米油盐酱醋茶就代替了风花雪月,每天除了算计还是算计。
去年于海棠那顿饭没吃上倒是把钱省下了,可回过头阎埠贵又开始闹幺蛾子了。
原因是于莉她大姑来城里玩,她想借阎埠贵的自行车撑撑场面。
当时阎埠贵是这么回的:“要借可以,租金一毛钱,用完还得帮我擦干净。”
“我们阎家是个大家庭,讲究的就是个公平,必须一视同仁,谁用都得给钱。”
但公平两字是这么用的吗?
于莉本就不是吃了亏朝心里咽的人,当时她就来气了。
等阎解成下班她开始唆使阎解成分家,等分完家自己找街道办租房子,分开来单过,那十块钱也好省下来自己盘算。
阎埠贵一听要分家,那哪成啊?
我阎埠贵可是人民教师,还是院里的三大爷,我不要面子的吗?
再说了,每个月解成这他能进账十来块钱,净利润七八块呢!
要是分家这钱上哪挣去?
不行,这事没得商量!
于是秉承着公平原则,阎家就此事召开了个家庭会议。
会上阎埠贵坚决不同意这事。
“解成啊,你看后院刘家老大不也同样结婚了?可人不照样跟父母一块儿过?所以分家这事暂时先放放,等你们有了孩子,或者解放结婚了再说。”
也不知于莉允诺了阎解成什么,阎解成展现出少有的强硬:
“爸您不能光看刘光齐不是?你看人许大茂不是刚结婚就分家的吗?他爸妈还特地搬出去住了。”
阎解成小声嘀咕:“我没让你们搬出去您就偷着乐吧…..”
这下算是把阎埠贵彻底惹毛了:“你还想把我跟你妈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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