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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瓷将东西收好,推开他,洗干净手,“我们出去吧,我还要陪毛毛他们去玩儿呢!”
去陪那些小屁孩们玩儿,哪里比得上在心上人的香闺里,搂着心上人温存来得好?
眼见着叶清瓷朝外面走去,简时初忽然哎呦了一声。
叶清瓷下意识回头,见他趴在桌子上,慌忙走回去,“七爷,怎么了?”
“你这是什么药?怎么抹上之后这么疼?”
简时初趴在桌子上,疼的吸气。
“很疼吗?”
叶清瓷坐回他对面,扳过他的身子,让他背对自己,又脱下他的衣服,帮他检查伤口。
背对着叶清瓷的简时初,嘴角高高翘起来,脸上哪儿还有半分疼痛的表情?
说伤口不疼是假的,可小时候,他混黑道的时候,被人在肩膀上捅了个窟窿,他都咬着牙,吭都没吭一声。
此刻后背上这点疼,对他来说,就像蚊子咬一口似的,不值一提。
他就是找借口,想和叶清瓷多在房间里多单独待一会儿。
叶清瓷把给他包好纱布揭开,看到伤口果然比没涂药时红了很多,忍不住皱眉,“很疼吗?”
简时初嘶了一声,“还行。”
叶清瓷犹豫,“要不,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不用,”
简时初说:“你帮我吹吹吧,吹吹就好了。”
叶清瓷犹豫了下,真的凑过去,在他伤口上轻轻吹了几下,“好点了吗?”
她的气息抚过他咣裸的肩头,酥酥的,痒痒的。
简时初忽然觉得身体温度升高,喉结滑动了下,声音有些嘶哑,“好多了。”
听他声音都变了,叶清瓷以为他疼的厉害,又帮他吹了几下,担心的说:“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检查下,要是伤口感染了就麻烦了!”
“不去医院,”
简时初哑声说:“回家找家庭医生处理下就行了。”
他现在只想带着叶清瓷回卧室,把她压在床上。
叶清瓷点头,“也好!”
她帮简时初穿好衣服,一起出门。
和院长嬷嬷还有小家伙儿们道别后,匆匆忙忙回了简家别墅。
简家的外伤药,自然不是叶清瓷的外伤药能比的。
光是闻那股清香沁爽的味道就知道,简家家庭医生手里那管药膏,比叶清瓷给简时初涂的药膏,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等家庭医生给简时初重新处理过伤口,叶清瓷问:“好些了吗?”
毕竟简时初是为了保护她而受伤的,虽然叶清瓷心里仍旧恨着简时初,但一码归一码,她也不是恩将仇报,全无心肝的人。
“好点了,”
简时初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倒在床上,下巴埋在她颈窝,懒洋洋说:“爷……我,我累了,有点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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