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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喜欢展欢颜那么个有心计又有胆量的女人,可是相对而言——
这个女人对北宫烈而言算个什么?不过就是他用来搪塞自己的挡箭牌罢了,自己现在如果下狠手除了展欢颜,对北宫烈而言没有任何的损失,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他却是一定会立刻发难,哪怕拿不住证据也会制造证据,将此事推到自己的身上来。
届时她就是居心叵测不想北宫烈的妖妇,受亲夫所指,处于这样的压力之下还如何筹谋大事?
北宫烈会一意孤行选了那么个明显是自己最不喜欢的女人,保不准就是在等着愤怒杀人好正中他的毒计呢!
江海见到单太后自有主意心里就越发的急躁了起来,道:“那难道就真要这么看着她被册立为后吗?”
“一个女人而已,在哀家的手底下你还怕她能翻出怎么样的大风大浪来?”
单太后冷嗤一声,“展家如今声名狼藉,她没有后盾,而进了宫,她能得宠了那才是飞上枝头,如果不能——那下场只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罢了,你担心什么?”
单太后执掌后宫十多年,除了压制不住北宫烈以外,在这后宫之中根本就是只手遮天。
而且北宫烈的性格她太了解了,那人外冷内更冷,根本就和廖氏那女人一样,心里除了权谋算计再没有别的。
展欢颜那样的性格,说是颇有几分姿色,但是她那样出身的本身就已经拖了北宫烈的后腿,北宫烈会对她假以颜色才怪。
他现在是为了和自己作对才含恨下了那道圣旨,只怕用不了几日就该后悔了,到时候就算把展欢颜娶进了宫门,那展欢颜也注定了是个被打入冷宫的下场,根本就难成气候。
江海见她信心满满的模样,心里虽然还略有不敢却不敢明着逆她的意思说话,只就附和道:“是奴才瞎操心了,娘娘说的对,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罢了,她在娘娘的手里还能翻出个大天去吗?”
单太后冷着脸没接他的话。
江海想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娘娘,恕奴才多嘴问一句,既然明知道皇上不喜欢,您又为何一定要把语乔小姐也塞过去?这样一来,怕是皇上心里会更不高兴了吧?”
既然后位都已经被别人占了,那么单语乔即使被封妃了——
所占的这个地位也成了鸡肋。
哪怕是有朝一日北宫烈会废了展欢颜,他也一定不会扶单语乔上位,皇后之后还是另外许给别人的。
“经过此次重创,皇上的命还能有多长?”
单太后不以为然的阴冷一笑,“总要做好两手准备才行,我送了语乔过去,最好是她的肚子争气,能早一日诞下皇嗣,那么在后面咱们的胜算才能再大一些。”
单太后说着,眼中就闪过一抹幽暗又灼热的冷光。
北宫烈这一次吐血昏厥,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如果他的寿数就在这一两年之内了,将来如果他要鱼死网破不肯将皇位传给北宫驰,那么如果单语乔能生下皇子的话她手上的筹码才能更多一件。
到时候一个奶娃娃能做什么主?她垂帘听政,北宫驰摄政,这天下还不是一样会掌握在他们母子手中?
“娘娘深谋远虑,令奴才折服!”
江海却是不曾想到这一重,闻言便是唏嘘不已,赞过之后还是略有忧虑道:“可就算语乔小姐能一举得男,那孩子也终究是皇上的骨肉,届时——”
单太后和北宫烈之间是宿怨,彼此都对对方恨之入骨,哪怕是扶植一个傀儡,可那孩子身上流着北宫烈的血,只怕单太后也是容不下的。
江海话音未落,果然就见单太后神色阴冷的弯唇笑了一下,在病中略显苍白的唇色在灯火下诡异的厉害,看的江海心里一抖——
果然,单太后这也是打了个幌子,到时候她只手遮天,一个襁褓里婴孩儿就是杀了再换掉也不会惊动任何人!
这个女人的狠辣程度,的确是叫人叹为观止。
在看着她时,江海心里的那点歪心思就都赶紧收了,再不敢搬出来卖弄。
单太后兀自想着,又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鬓角,叹道:“哀家现在就怕是那个贱人会抢先语乔一步——”
“不会吧!”
江海道:“当时奴才曾经亲自跟我那妹子确认过,她说是展家一个手段十分高明的大夫诊断出来的,应该是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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