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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川无奈地看她一眼。
孟知瑶哼了一声,“堂哥,你好歹也练过,怎么被人打成这样?太丢咱们孟家的脸了!”
孟鹤川冷哼了一声,两个人都下了死手,谁都没能好到哪里去。
不远处,李皖急匆匆地过来,“宴总。”
宴文洲颔首,抬脚要走,余薇喊住他,然后对孟知瑶跟孟鹤川道:“知瑶,你跟鹤川哥先回医院,我一会儿再走。”
孟鹤川看了她一眼,这才跟孟知瑶离开。
余薇走到宴文洲身边,“你明天上午有没有时间?”
“没有。”
余薇沉下脸,“宴文洲,既然已经决定离婚,这么拖着有意思吗?”
宴文洲无所谓地说:“只要你答应把别墅卖给我,我随时有时间。”
余薇心里堵着一口气,就是不想把别墅给他,尤其他是因为文思雅才这样想要这栋别墅。
“你为什么要打鹤川哥?”
宴文洲擦了擦唇角,“是他像条疯狗一样扑上来。”
“如果不是你说了什么,鹤川哥不会对你动手!”
宴文洲嘲弄地笑了笑,看着她的眼睛,“他说你喜欢了我很多年,你说可笑不可笑?”
余薇握紧手心,“难道在你眼里,我喜欢你很可笑吗?”
宴文洲的笑意僵在唇角,他揉了揉眉心,“都要离婚了,说这些还有意思吗?”
“宴文洲,别墅我不会给你,有本事你就一直拖着。”
余薇声音冰冷,“你能等,我想文思雅肚子里的孩子应该等不起!”
余薇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宴文洲又摸了一根烟出来,直到一根烟抽完,宴文洲仿佛才回过神,也踏进了夜色之中。
宴文洲让司机送他回了别墅。
别墅里跟余薇在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区别。
宴文洲看着卧室墙上的婚纱照,当初两个人的婚礼办得仓促,只穿着婚纱礼服随意拍了一张,用来告知宾客新郎新娘的长相。
后来奶奶说,婚房要有个婚房的样子,就将这张照片打印出来,摆在了卧室里。
宴文洲躺到床上,隐隐还能闻到属于余薇的香气。
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一些旖旎的画面,她潮红的脸,细碎的声音,仿佛一切都在眼前,那么真切。
宴文洲猛然从床上起身,逃也似的下了楼。
手机铃声响起,宴文洲回过神,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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