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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扯了领带,摆手赶跑了前来献媚的二毛。
二毛到底是条母狗,余桑还在一边鼓掌,“二毛你是不是有了爸爸不要妈妈了。”
二毛汪了一声,又摇着尾巴蹭余桑的腿。
景安极淡地勾唇,“你别让二毛做违心的事。”
说着,他开始解开衣领的扣子,一颗又一颗,衬衫下挺括的胸肌也隐隐绰绰地露了出来。
余桑和二毛在某种程度上,性格非常相似。
就像现在,两人同时对着景安,一动不动。
“我洗完澡,帮你换灯。”
不知是不是晚上喝了些酒,景安的话多了些。
一会,楼上就传来“哗哗”
的水声。
余桑进了房间,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似乎是钨丝断了一根,还发着“滋啦”
的响声。
她换了身轻便的衣服,翻出新的灯泡,踩着椅子扭开烧坏的那个。
椅子歪了一角,在余桑的脚下晃晃悠悠的动着。
她未换完,偏头便发现景安穿着睡袍倚在门框。
他头发湿湿的搭在额尖,胸口的大片赤在空气中,腰际处那根带子也松松垮垮地系着。
他这样,身上是没了西装革履时那种生人勿近的感觉,却是多了几分说不出的蛊人气质。
他就这么凝睇着换灯泡的余桑,看她纤细的五指拖长的影子映在白墙之上。
余桑忽而就慌了,脚下打了滑。
景安上前几步,她后仰,落进了景安的怀里。
他才洗完澡,身上还散着薄荷的清香。
残留的热水的温度隔着薄薄的浴袍,暖着余桑整个后背。
她不动,景安亦不动。
很长一段时间,房间里只有挂钟滴滴哒哒敲响的声音。
余桑感觉自己的心在疯狂地跳着,而景安,似乎也是如此。
他脸颊灼烧般的感觉,不知是因为刚洗过热水澡,还是因为加大号的暖宝宝紧贴着自己。
“呃……”
余桑指着头顶,“灯泡换好了。”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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