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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任仇攥了攥胸口的玉佩,有些迷茫道:“我也不知......”
......
元敬之走出了巷子,并未直接回了元家,而是掩了面容进了不远处的一家小酒馆。
那小酒馆地方不大,仅有两层,元敬之穿过了人声鼎沸的一楼,由小二领着去了二楼的雅间。
小二躬着腰说道:“客官,我们小馆子新聘了酒师,别的不敢说,石榴酒绝对是咱们颂城的一绝,您要不要尝尝鲜?”
元敬之道:“我只要小半壶的豆涛绿。”
“豆涛绿?”
从未有客官只喝小半壶酒的,而且小酒馆里可没有这名为豆涛绿的酒。
小二刚要张嘴,突然想起自家掌柜的吩咐,连忙又躬了躬腰,压低声音道:“客官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找掌柜帮您取了酒。”
“那便最好。”
元敬之的雅间在离着楼梯最远的角落里,他等了没多久,门就被敲了两下,元敬之道了一声“进来。”
雅间的门却没有打开,而连着左边另一个雅间的墙面豁然打开,一个穿着山谷褐色长袍的,体型圆胖,面容和善的中年男子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
“可有打听到那姓苗的是何许人也?”
那胖掌柜拱手道:“那苗姓女子并非颂城本地人,她祖籍是筐城,父母健在,家中还有长兄长姐。
十六年前钟晖邦行商队,途径筐城,与那女子露水情缘。
后来他怀了孩子,被父母赶出家门,独身一人来了颂城投靠钟晖邦。
钟晖邦原先不敢把她安置在颂城,只在远郊买了宅子给那母子俩居住。
直到前些年钟家老爷子病重,才把他们接了过来。”
“也就是说,她早就与家人断了联系?”
“苗笙是庶出,修行上又比不得苗家嫡出的儿子女儿,苗家老爷本就对她不管不问。
她闹出了未婚先孕的事以后,又被人给传了出去,苗家老爷面上挂不住,就索性把她赶了出去。
苗笙与苗家人日后应该是不曾往来的。”
“苗笙一个小门小户庶出的女儿,在钟晖邦身边蛰伏十几年。
钟祖执刚一过世,她就闹着进了钟家大门......”
元敬之敲了敲桌子,问道,“查苗笙的时候,可遇到过阻碍?”
胖掌柜擦了擦额头,低头道:“确实不易。
而且人数之多,应该不会只有钟家的派的人,还有别的势力也在帮着苗笙母子遮掩。”
“别的势力,”
元敬之眯了眯眼睛,“这场戏的台子搭的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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