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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喜欢哪一个,随便拿一个去玩!”
邹晨笑着说道。
美娘猛的抬头,吃惊的看着小妹,“不行,不行!
这太贵重了,这可是琉璃镜啊,……”
美娘连连摆手。
邹晨随手拿起一面瑞兽菱花镜塞到了美娘的手里,美娘小心翼翼的接过,想还给小妹却又舍不得,犹犹豫豫来回伸手。
邹晨看到了便把镜子往她怀里一摁,笑着说道:“你我是亲姊妹,我的东西便是你的,有啥不行的?你再随便帮二婶娘挑一个镜子。”
“这,这,这?……”
美娘爱不释手的来回翻看菱花镜。
邹晨不在意的笑笑,拿起箱子底部用油纸包裹好的一封信,上面黄天青详细的写明了烧制过程中出现的问题,以及解决办法。
现在玻璃和镜子已经烧成,但自家在大名府并无根基,恐被人所害,所以还是希望能在淮南府立个作坊,联合黄张邹三家之力方可抗衡觊觎者,并称已派忠仆押解着窑匠们往宛丘赶来。
字里行间,并不将邹晨当做八岁幼童来看,而是用征求的方式像和当家人说话似的口吻。
邹晨仔仔细细地将信看了三四遍,思考了一下,拿起案几上的笔墨准备写回信,并没有注意到,美娘已经识趣的悄悄离去。
回信写好,吹干了墨汁,邹晨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出了屋走到隔壁发现屋里没有人,在院子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了父亲。
将玻璃的事情和父亲说了,邹正业看过信后张大嘴巴看着小女儿,久久不能言语。
“小晨,这是啥时的事?我咋不知道家里又多了这一门营生?”
邹正业疑惑地问。
邹晨吐吐舌头,“阿爹,我就是给二舅舅写了一份玻璃行业企划书,呃,烧制办法。
然后……”
于是把事情的前后经过给讲了一番,并说了当时只是设想,没想到能成,所以没有和家里人讲起,现在搞成了才敢往外说。
邹正业听完紧锁眉头,“这玻璃的利润这么大,咱能守住吗?”
邹晨沉吟了下,道:“咱们三家,必是以张家外祖为首,外祖家为辅,咱们只是卖力干活的,然后留些利润用来打通关节,想必无事吧。
再说了,万事有张外祖和外祖家扛着,也轮不到咱们去操心。”
邹正业听到女儿这样说,才算放下了心。
到了晚间吃饭的时候,邹晨又把这事说了一遍,家里人虽是普遍担忧,但是一想到张黄两家在前面顶着,也就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转眼间,便到了邹晨的八岁生辰这一天,家里从早上起便开始忙碌,买猪羊肉和鱼又买了两只兔子,两家人合在一起,准备给邹晨和小七庆生。
邹晨去年生辰的时候,家里为她举行了髻年礼,庆祝她可以梳起双髻,今年因是八岁,所以只准备吃一顿饭罢便。
早上一起床,先去了父母处请安,披散着头发请黄丽娘为她梳了一个垂挂髻,头发编成环垂于耳侧。
然后进内屋换了一身淡粉色的襦裙,裙裾上绣有小朵的白色梅花,腰间系着两块蝴蝶玉佩垂在脚边。
顶端别无装饰,只是各用了两朵淡粉色宫花别在双鬟上。
看起来清雅别致,秀丽婉约。
小七则是身穿一身后世的T恤衫,胸前黄丽娘按着邹晨的设想绣了一个大大的米老鼠,头梳冲天辫,既萌又可爱。
邹晨和小七穿戴一新后走出内室,齐齐跪在父母身前,叩谢他们的生育之恩,小七则是刚一跪下去就急不可待的伸出手去,黄丽娘摇摇头,无奈的塞了一个荷包放到小七手里,也交给邹晨一个荷包。
邹晨将荷包别在腰间,从自己的荷包里取出一个玻璃珠串成的小佩饰帮小七别在腰间,算作是她送的生辰之礼。
小七看到这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珠立马把荷包扔到一旁,专心致志的摆弄珠子玩。
黄丽娘看到女儿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嗔道:“这琉璃珠子价值数十贯,怎可送于小七,你好生留着将来做嫁妆。”
“阿娘,我才八岁吔!”
邹晨噘起嘴巴,“这玻璃珠子是咱自家生产的,哪有什么贵贱之说,再说这比戴个玉佩便宜多了,丢了也不可惜。”
又笑嘻嘻的蹭到黄丽娘身边,“将来我的嫁妆肯定都要玉的,才不要这些粗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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