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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咱家真的能买地了?”
“当然是真的!”
果儿拍了拍腰间的荷包:“爷,从明天起您就只管张罗买地这事,我可不懂这些,就靠您老了。”
姚老爹手哆嗦得更厉害了:“行,买地的事,我记下了,这事不能急,得慢慢打听,果儿呀,你说咱家能买多少地?”
果儿想了想道:“按六两银子一亩的话,咱家目前足够买三十亩没问题。”
老两口倒吸一口凉气。
果儿指着桌上的零钱又道:
“爷、奶,这些零钱还是放在你们这里,平日一大家子的吃吃喝喝,还不得从爷奶这儿出?至于大伯娘、二伯娘她们做绣活的工钱,一会儿我就发给她们。”
姚老爹:“果儿丫头,你是个好孩子,我们心里清楚。
就凭你刚才说的这些话,以后家里的银钱由你保管,爷跟你奶都放心。”
姚老爹哆嗦了半天,从怀里掏出旱烟袋准备抽口烟缓缓精神,自从家里这个小孙女能挣钱开始,姚老爹觉得他的心脏承受力一次次面临崩溃的边缘。
“谢谢爷,果儿心里也清楚,爷奶都是好爷奶,都疼我呢。”
果儿说着好听的话,趁机爬上炕偎在姚老爹身旁,伸手挡住他欲装烟叶的动作。
“爷,别急着抽烟,我今儿给您寻到一件好东西,专门买回来孝敬您的。”
说着打开一个包袱,从里面取出一个深蓝色绑着细绳的袋子塞进姚老爹手里。
姚老爹疑惑地打开袋子掏出里面的东西,竟是一根崭新的旱烟袋。
黄澄澄的铜烟斗油光发亮,中间的杆子摸着就是用上好的木料做成,顶端还带着一个玉质的烟嘴。
这旱烟袋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一看就是经用的好东西。
姚老爹抽了一辈子烟了,现在用的这个旱烟袋已经跟了他十几年,是赶集的时候买的庄稼人最常用的那种,这会儿捧着孙女送他的黄铜旱烟袋,不由得一双手又抖了起来。
“果儿,咋买这么好的东西回来,这得花多少银子呀?”
果儿笑眯眯继续道:“爷,没花多少钱,看见这东西,想着您喜欢抽烟就给您买了,这上面的玉烟嘴儿,看起来贵重,不过是最普通的玉,再说咱家现在不缺这个钱,您就放心用吧。”
贿赂完了姚老爹,陶氏也不能拉下,果儿从包裹里拿出来给陶氏挑选的布料和两双绣着深色花边的棉布鞋,很快哄得陶氏脸上乌云尽散。
回到西厢房,包氏跟五林母子俩坐在一堆翻的乱七八糟的包袱中间,五林盘腿坐在炕桌前,怀里抱着一包蜜饯儿吃得津津有味。
包氏正喜滋滋地坐在炕上,摆弄着面前一个朱红色描着漆金海棠花的精致梳妆匣子。
这个梳妆匣子不大,是放在桌上用的,但是也有上下三层,第一层从上面打开,盖子里头还镶着一面铜镜,匣子里面放着几把梳子、花绳之类常用的梳妆用品。
第二层和第三层是两个小抽屉,中间用一块小铜片做了锁子,可以锁起来放比较贵重的东西。
果儿凑过去坐在包氏身边道:“娘,这个梳妆匣子你可喜欢?这是我专门给娘买回来的,只此一个,别说大伯娘跟二伯娘她们,就是奶那里也没有呢。”
果儿如今深谙包氏的心理,说出来的话正中包氏心坎儿。
“真的?”
包氏一双眼睛亮的能流出光来:“哎呦,还是我闺女可人疼,娘太喜欢了!
我闺女真有眼光,我跟你说,这东西我上次在县城那家铺子里转的时候我就看上了,值好几两银子呢,唉,当时也只能看看,哪想到,呵呵呵。”
包氏笑得合不拢嘴,上次她干眼馋却买不起的好东西,闺女竟然买回来送她了,包氏抱着这个梳妆匣子怎么都看不够。
“娘喜欢就好,对了,钥匙娘可要藏好了。”
果儿想起上次她那不争气的爹偷拿包氏私房钱的事,不由苦笑。
“当然!
你看,钥匙在这儿呢。”
包氏从脖子里扯出系着红绳的铜制小钥匙给女儿看,有了这个带锁的梳妆匣,以后她的私房钱再也不怕藏不住了。
果儿估摸着兄妹几个在各自屋里都差不多了,便叫五林出去把大家都喊去上房,准备趁热打铁,给大家发这阵子的工钱。
包氏两眼泛着光,想起这段日子自己辛辛苦苦绣的荷包,忙跟着果儿一起去了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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