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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看了看,难道琯之弄错了,今日本没有客来?
这个时候,幼章本该走,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葛思珉明显看出,“怎么了,是有事情,看你坐立难安?”
这,幼章心急,“是,是想如厕。”
呸,呸呸呸,这个时候就该回去了,怎么每回说话都不经大脑。
葛思珉抿唇一笑,喊丫头领她下去。
幼章提着裙角走开了,三千欲追去,葛思珉一个眼神示意,三千便又停住。
葛思珉吃茶慢,这时候恰恰饮完一杯,琵琶声便停了。
他问,“不想你连江城子也会弹,既有这个手艺,何必街前卖身呢?”
葛思珉轻巧一语,她观察,连面色都没变,却无端地吓人,放下琵琶,行了大礼,“隼玲不甘,是宁愿做寻常人家的粗使下等丫鬟,也不愿做个风流场里的优伶官。”
“啧,”
葛思珉拿帕子擦手,“抬起头来,怎么教了这些日子也教不好,我一句话,你何必惊慌。”
隼玲跪起,眼眸含水,“是隼玲失责。”
只幼章是被引着前去了,却没有闲住脚,她分明听见了后院里是传来了丝馆之声,怎么回事,难道三叔是引,客在屋后。
既然如此,那袁如意是否也就在屋后了。
她挪步走去,寻着声音,老远却见着了葛琼,他对面的人却不识。
二人会见,怎么还有小馆吹曲子。
只听见曲声,不见二人说话声,走近了,终于听见,还是葛琼的声音,“姜公意下如何?”
再想听,被人一把拉住,然后一个不留神,就飞到了廊上,老远连那里的曲声也听不见了。
幼章惊惶未定,定下心来,看见那里脸色颇有玩味的袁如意,他松开手,“苏姑娘真是什么买卖也做啊?”
幼章顾不得那么多,左右看了看,知道是他误解了,“别的我不知道,还请你替我瞒着三叔,不是有意乱闯的。”
她从兜里拿出信笺,直接塞到他手里,“有人叫我来给你送信,我才这样没有分寸,你若是聪慧,就不要多言语了。”
这里与他说话,旁人看见了都不好,“小女告退,先生一二请来。”
说着就要走了,袁如意措手不及,还有这个道理,拉住他的臂膀,只是太瘦,直接握到了手臂,“这信你囫囵塞给我有什么用,且带回去——”
“哈哈,你说的甚对,甚对。”
袁如意将信直接塞到衣袖里,也松开了手,脸色转变的那叫一个快。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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