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这天夜里,跟往常一样,母子两个都洗了澡,换了轻便的睡衣便去睡了。
因是夏天,窗子都开着,母子俩个只搭着条被单。
越越全身上下,只穿了条丝绸小短裤,其它的部分都露在外头,肉肉白白的,好像只人参娃娃,姜凤忍不住伸出爪子,在那光滑的小肉肉上又捏又摸,越越格格直笑,并且也反攻回来咯吱娘亲大人,母子两个笑闹了一回,这才睡过去。
却不知为何,这回入睡得极快,也不知过了多久,似醒非醒之间,迷迷糊糊地好象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却是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身子陷落在一团柔软如絮之中,轻飘飘的,只觉眼饧骨软,朦胧间人影欺近前来,似是丰神如玉,身姿俊美。
咦,这是在做梦么?
衣衫暗解,罗带轻分。
一具火热的男人身体倾压而下,急切而焦灼。
虽然意识迷茫,而感觉却似乎很清晰。
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光滑紧实,如上好的丝绸,还带着淡淡好闻的香气,这入我梦中的,是哪个美男?
狄二郎?
还是清秀小哥碧泉?
嗯,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不对啊……
带着灼烧热度的大掌在姜凤身躯上摸索抚弄,有时力道粗鲁,仿佛未经世事般地急切莽撞,有时又怕受惊似地小心翼翼,轻轻缓缓,柔和如同蝴蝶展翅,蜂探花蕊。
这定然是个梦啊!
既然都是梦了,老纸素了快半年,都快淡出个鸟来,就吃一回肉又何妨?
被撩拨得渐渐热血沸腾,姜凤如何甘心躺平被动,只当下头的那个。
有心反攻,手脚欲动,咦?
费了半天力,怎奈意识跟身体却是始终隔着一层。
倒像是噩梦缠身似的动弹不得,虽有阵阵炙热的快意,波*欲化仙去的慰籍,也是磨人之极。
不行,老纸要在上面!
姜凤张口就要发声大叫,可拼尽了力气,发出来的,听在自己耳中,倒似幼猫的哼哼唧唧。
这种声音……
太可怕了,姜凤赶紧闭了嘴。
梦境挣脱不及,索性丢开随它去吧。
等睡醒了就好!
可是,这个春色无边的梦,它怎么就这么长,这么真实?
虽然……也很不错啦,但是这种身不由已无能为力之感,却不是姜凤所喜欢的,疲累之极,姜凤又渐渐迷糊。
好困啊,梦中,也会疲累而眠么?
一阵风儿吹过,带来了荷花的香气和清雾的清凉。
嗯?荷花?
姜凤睁开眼,意识犹自懵懂,浑身仍然软绵绵地,还带着梦中的余韵慵懒,不甚清醒的视线呆怔了好一会儿,才由放空的状态落到了实处……自己胸前,有一只手掌……
修长白皙,玉色透明,指甲圆润,骨节分明。
五指张开,刚好一手掌握其下的饱满丰盈。
难怪自己觉得胸口闷闷的,咦,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这不是自己的手啊!
姜凤倏然惊醒,身子瞬间僵直,难道梦还没醒?
难道昨夜,全是真的?
自己竟然真地跟男人……越越可还在身边呢!
姜凤僵直地转了视线,瞧向身侧。
果然,自己的身边睡着一个男人!
一个俊美之至,对自己来说可算得上是男神的男人!
肤色晈如冰雪,饱满的额头上沁着细小晶莹的汗滴,柳叶剑眉斜飞入鬓,淡粉色的薄唇紧抿,却似勾起一个满足的弧度,眼睫似闭非闭,睫毛浓黑到不可思议。
天神啊,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这男人为什么会是林公子?
假如说,一觉醒来,发现身边是正准备谈论婚嫁的新男友碧泉,那姜凤顶多微微尴尬下,然后就尽快地把亲事给办了。
或者是,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的是旧男友狄二郎,那就视情况,叙下旧情,然后像从前几回一样,互道珍重,来日再见。
可为什么会是碧泉的主家且也是自己的东家林公子?
老纸的艳遇对象不可能这么尴尬……
这绝壁是自己最近日子太过轻闲,以至于白日做梦,出现了幻觉!
姜凤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可林公子还是林公子,既没有变成清秀可人的碧泉,也没有变成英气骁娆的二郎。
更可怕的是,那浓睫翕动,居然睁开了。
姜凤此时,恨不得自己身怀隐身奇术,能在对方近在咫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
四目视线相对,姜凤一张脸僵得跟丧尸似的。
是要客气地打声招呼?
还是要尖叫出声,指着某人的鼻子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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